穿书攻略：白月光回国后 2

季博达离开后的第一个清晨，柳如烟从噩梦中惊醒。她梦见季博达站在一片白茫茫的雾气中，微笑着对她说再见，然后身影渐渐消散。她伸手想要抓住他，却只抓到一把空气。

"博达！"她猛地坐起身，额头上布满冷汗。身边的床铺空无一人，只有凌乱的被褥显示着昨晚的辗转反侧。

她拿起手机，屏幕上显示着十几个未接来电，都是打给季博达的。从昨晚开始，他就一直处于关机状态。柳如烟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，她想起昨晚季博达离开时的背影，那种决绝的姿态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。

"叮——"

手机突然响起，是叶辰发来的消息："如烟，我在楼下等你。"

柳如烟看着这条消息，突然感到一阵烦躁。她想起昨晚叶辰在露台上对她说的话，那些关于季博达是替代品的言论。当时她确实动摇了，但现在回想起来，却觉得那些话格外刺耳。

她快速回复："抱歉，我今天有事。"

放下手机，柳如烟开始疯狂地寻找季博达。她先是去了他的公寓，却发现门锁已经换了。她又去了公司，助理小王告诉她，季博达昨晚就递交了辞呈。

"柳小姐，"小王欲言又止，"季总临走前让我把这个交给你。"

那是一个精致的礼盒，里面是一条钻石项链。柳如烟记得，这是他们第一次约会时，她在橱窗前驻足很久的那条。当时季博达笑着说太贵了，以后再买。没想到他竟然一直记得。

柳如烟颤抖着手打开项链盒，一张纸条从里面飘落："如烟，愿你余生幸福。——季博达"

泪水瞬间模糊了她的视线。她突然意识到，这三年来的点点滴滴，那些她以为只是习惯的温柔，原来早已深入骨髓。季博达会记得她所有的喜好，会在她加班时送来热腾腾的夜宵，会在她生病时整夜守候。而这些，都是叶辰从未给过她的。

她冲出公司，开始疯狂地寻找季博达可能去的地方。江边、公园、咖啡馆......每一个他们曾经去过的地方，她都找遍了，却始终找不到那个熟悉的身影。

夜幕降临时，柳如烟精疲力尽地回到家中。她打开门，却发现客厅的灯亮着。她的心跳突然加快，难道是季博达回来了？

"如烟，你终于回来了。"叶辰的声音从客厅传来，"我等了你很久。"

柳如烟愣住了，她看着叶辰悠闲地坐在沙发上，手里把玩着一个相框——那是她和季博达的合照。

"你怎么进来的？"柳如烟警惕地问。

叶辰笑了笑："你忘了吗？你以前给过我备用钥匙。"他站起身，慢慢走近，"如烟，别找了。季博达已经走了，永远不会回来了。"

"你什么意思？"柳如烟后退一步。

叶辰的眼神突然变得阴冷："我的意思是，他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生活中了。就像三年前我离开时一样，这次换他消失了。"

柳如烟感觉一阵寒意从脚底升起："你...你对他做了什么？"

叶辰没有回答，而是将手中的相框重重摔在地上。玻璃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。他上前一步，抓住柳如烟的手腕："如烟，你为什么就是不明白？我才是最适合你的人。季博达不过是个冒牌货，他的一切都是在模仿我。"

"不！"柳如烟猛地甩开他的手，"你错了！博达从来就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。他是独一无二的，是我...是我爱的人。"

说出这句话的瞬间，柳如烟感觉心脏一阵抽痛。原来，她早就爱上了季博达，只是被过去的执念蒙蔽了双眼。

叶辰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："你说什么？"

柳如烟直视着他的眼睛，一字一句地说："我说，我爱季博达。请你离开我的家，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。"

叶辰突然笑了，那笑容让柳如烟感到毛骨悚然："如烟，你会后悔的。"他说完，转身离开。

柳如烟瘫坐在地上，泪水终于决堤。她拿出手机，给季博达发了最后一条消息："博达，我爱你。求你回来。"

然而，这条消息永远也得不到回复了。

与此同时，在城市的另一端，叶辰走进一间昏暗的房间。墙上贴满了柳如烟和季博达的照片，有些还被画上了红色的叉。他拿起手机，拨通了一个号码："计划进行得很顺利。季博达已经消失了，接下来......"

窗外，一道闪电划破夜空，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。